与四姑娘来往,多让让她,又说如今四姑娘病得厉害,从前的事情,叫我们姑娘都不要计较。”
齐氏闻言眼神有些复杂,“好端端的,二郎跑来说这些话做什么?”
谢淑华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二哥哥与四妹妹很是合得来,想来也是怕四妹妹在府里头受冷落吧!”
“什么冷落!”侍书闻言便立刻不服道,“这些天,来来往往,这满府里谁没有去宴春台看过四姑娘?谁瞧着不说如今四姑娘才是咱们府里最体面的姑娘?
可怜姑娘你为了实现跟二少爷说的话,巴巴儿地跑去宴春台探望,结果回回都只在雪地里站着,门儿都不叫您进去。”
齐氏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一把拉过谢淑华的手,“淑儿,侍书说得是真的?她都不叫你进门?”
谢淑华便狠狠地瞪了侍书一眼,然后才体贴地笑着摆手,“四妹妹一直病着,哪里有空管这些事儿,都是宴春台的丫鬟婆子们,心里还记恨我呢!扯着鸡毛当令箭罢了!”
这些底下人拿根针就当棒槌的事儿也常有,齐氏听着便点头,恨恨道:“这帮杀才,竟敢这样慢待你,多半也有长房那边的手段,她往宴春台送了好几个丫鬟过去!”
“才不是呢!”侍书却立刻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