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四姑娘是病着,可今儿她明明都已经好了,上午姑太太和六姑娘去过了,又有人看到大少爷也从里头出来,后来三太太和七姑娘还去了一回,偏生姑娘去了,就不开门,咱们这么多人在外头叫门,便是在屋子里也必然听得到!
姑娘前几回便在宴春台门口的冷风里吹得不大舒服,今儿又立在雪地里苦等,这才着了风寒!”
“侍书!”谢淑华像是来了脾气,厉声呵斥她,“你如今也胆子大了,在主子跟前都敢胡乱嚼舌头了!”
侍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流着泪道:“我是自小跟着姑娘一道长大的,前头两位姐姐莫名其妙死得不明不白,姑娘你碍于如今的身份,也不敢追问不敢查,可是若是奴婢还不帮着姑娘,姑娘身边可是一个人也无了。
若是姑娘嫌奴婢多嘴多舌,要将奴婢立刻打发了去,奴婢也绝无二话,奴婢一心都是为着姑娘您!”
谢淑华几乎被气得喘不过气来,眼泪一把一把地往下掉,指着地上的丫鬟喘着气道:“我用不着你来可怜我!我能留在府里,已经是谢家莫大的恩赐,你这安心是不叫我好过,叫我不得安心留下来。”
齐氏听到这番话已经是气得浑身乱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眼见着谢淑华因着情绪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