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锦笙随意看了一眼,瞬间惊醒,强压住心中轰隆隆的惊雷,她低声回道,“草民也不太清楚,这是旧友在多年前赠与草民的画,瞧着好看便挂上了。”
君漓没有说话,也分不清脸上是什么神情。
但是锦笙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看见这幅画,不难想到那句诗词——清溪曲折涧潭幽。
这幅画是锦笙儿时的玩伴钟君澈所作,听说他近年来有将自己写的诗词编订为书籍,用的名字便是重澈。
两年前她和钟君澈互通书信,钟君澈说自己正在干一件大事,要离开柳州一段时间,于是问她要不要留个什么东西作纪念。
她画了一幅幼时与他一起在落雁河边爬树的画像寄去,并说让他还一幅画来即可。
明珠遗光过去不久,当时她脑子里莫名浮现的便是“清溪曲折涧潭幽”这句诗,便让他以此画了一幅。
好在钟君澈没有把诗也批写在画上。
锦笙松了一口气。
思绪正飘远,君漓忽然提步往隔壁走去,一边走一边轻飘飘道,“过来,帮我更衣。”
青崖这个时候正蹲在天枢阁外楼的墙角,而云书还在三楼密室整理傅家的资料,此时此刻这个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