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她瑟缩了一下,他好奇地垂眸顺着束带缝隙看了一眼,仅窥得三分,太子爷的耳尖竟然红了。
他松开手,还不忘哄她,“只是想给你的伤处擦yào而已,别怕了。”顿了一下,生怕她不信,他又补了一句,“你看我像是那种为所yu为的人么。”
“……”锦笙抱着双臂,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不就是么。
但太子爷的声音具有天生的蛊惑力,清冷疏离时拒人于千里,温柔低磁时直攻人心防,教谁也无法抵抗,也极为安抚人心。
说着,他就拿起床边沾了yào|粉的手帕,垂眸给她的伤处擦yào。
整个上yào的过程中,太子爷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但……究竟有没有斜视,只有他自己知道。
锦笙还是忍不住地抖,尽管情绪已经平息不少,可还是免不了浑身发抖,君漓看在眼里,深知她是被吓得不轻。
不过是碰了她的白软软一下,就怕成这幅样子,以后要她的时候岂不是会留下yin影?
这个问题很有建设xing,太子爷一时好奇,就气定神闲地问出了口,“倘若让你今晚服侍我,你肯不肯?”
逛过无数花街柳巷的锦笙自然不会单纯到以为这里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