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不大可能和应天有关系,唯一可能的就是柔然的叛乱者。于是殿下就想到了“结盟”——应天已经和柔然叛党结盟。就在殿下正不知如何找到柔然叛党的藏匿据点之时,曾金越送上了门……”
她说到这里,有些奇怪地偏头,“不过,殿下怎么知道曾家会往柔然叛党的藏匿点逃?前一天晚上曾金越也只是对我说他父亲才是与应天联络的三个关键人物之一罢了,殿下能猜出他们将被朝廷和义父追杀倒是容易,可要如何猜出他们一定会往柔然叛党那里逃?”
且还一早就吩咐小澈往项城的方向去,提前在项城前面等着。太子爷未免也太神机妙算了些。
兀自想着,锦笙沉吟了片刻,却没有得到太子爷的回应,她有些好奇地看过去。
太子爷等这一眼已经等了很久了,他不是太高兴,自己分明神色不虞得这么明显了,她竟然注意不到。这就让他更不太高兴了。
“怎么了?”锦笙意识到自己这个态度浑然早已不把太子爷当太子爷,这会儿想起的时候觉得通身应有的求生yu又回来了,她走过去,蹲下身,望着君漓,“殿下,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君漓垂眸看她,缓缓道,“我知道不该,也知道很幼稚。但我难得幼稚一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