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介意。”
向来清贵端凝的太子爷竟先同她自认幼稚,锦笙微微睁大双眼仰望他,好奇问,“介意什么?”
“我不喜欢……你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也唤我殿下。”果然,太子爷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幼稚,似乎赌气,“方才你一句一个殿下,我听着不舒服。以前也不舒服,但今晚忍不了了。”
因为他发现锦笙将她身边其他的男人都唤得甚是亲切。
顾勰不必说,她向来是随意叫的,顾勰、子渊胡乱切换,钟君澈亦是唤的小澈。
曾经在云安私宅,因为应天,她生过他的气,应天自己也说,“在她心里,义父最重要。”
他比不上应天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他认了,毕竟是养育她的长辈,但他连其他男人也比不上,心里就难免蔫酸。
锦笙却不知道,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竟是称呼而已,她顺口便解释,“你若没什么身份,我自然唤得亲切。可你是太子啊,大梁朝的太子爷,我叫声殿下也是为了屈服于权势……”
这个理由本该没什么问题,可在太子爷这里逻辑就不是那么顺畅了。
比如,“那却为何不唤子渊为世子,不唤望舒为钟大人?”君漓盯着她的双眸淡淡道,“我们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