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你便直言请罪。”
“???”青崖猛地抬眸,向来聪颖的他也领悟不了太子爷的深意,反应须臾,试探着问道,“属下……该如何请罪?”
“与我比武切磋,不幸失手。”君漓淡声道,“明白了吗。”
“……”青崖有一点儿不愿意,青崖还想多活几年……他颔首,“属下明白。”
君漓神情淡漠,试着活动肩膀,似是觉出疼意,他微蹙了蹙眉,“不必担忧,我会保你无恙。”
青崖颔首应是,抬眸见他活动不便,又急忙起身脱衣察看,顿时惊得脑袋犯晕,倒吸了一口凉气,道,“太子爷,怎么会……”下手这么重?!
他本以为太子爷受伤的程度顶天了也就是嘴角淤青那般无二,却不想他褪去衣物一瞧——安丞相根本就是往死里打。
淤青遍布倒也罢了,这被生生砸到渗出来的血意是不是就太过分了?若只是拳脚倒也还好,不至于如此,可这样子,分明就是动了棍棒。
青崖不知道的是,安秉容没拿刀来都算好的了。
太子爷这是得罪了安丞相什么,才能挨打至斯还要倒给安丞相遮掩罪行?
待到墨竹拿了上等的伤yào,涂抹过身上的淤青和血痕后,君漓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