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一直盯着我来回忙碌,却不说话,我忙完坐在他旁边时,他也只是安静的看着我,少了平时的冷漠。
一直像这样也不错啊,我忍不住将他盖在额上的流海拨到脑后,看到他饱满的额头,又放下手,站起来道:“你就等酒醒了再走吧。”完全不指望一个喝醉的人真的能跟我说说话。
他仍是看着我,手伸到脖子下面去扯未解开的领带,我替他解下来,将他的衬衫扣子松了一颗,他这才静下来,却抓住了我的手。
我抽了抽,抽不掉,便道:“我拿被子给你盖,你拉着我怎么拿?”
他迟疑了一下,才松开,眼看着我进了卧室。
原来钱律喝醉了酒这么好说话?到了卧室,我抱起被子想,要不再灌他点酒?
出去时,钱律闭着眼,似睡着了,我小心的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看了他好一会儿,去替他脱鞋,除了我爸我还没替哪个男人做过这种事,钱律算你运气好。
又脱了他的袜子,把他的脚塞进被子里,放好鞋抬起头时,钱律却又是睁着眼,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一僵,瞪着他道:“你看什么?”
“我要去香港了。”他还是很慢的语速,隔了好久才说道。
“那就去吧。”我坐下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