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可你有什么办法让萧二不要动?他要为皇上保驾护航,就不会对此坐视不理。若是仅仅他一个,那我也不怕,可他后边立着的是离北铁骑,有萧既明在,萧策安既碰不了,也伤不得,太难对付了!”
“萧既明是厉害,可他的威风在边陲。”沈泽川撑着首,隐在yin影里的眸子看不清,他给了奚鸿轩最后一把火,“阒都是你们的地方,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要萧二自顾不暇,法子多得是。”
奚鸿轩陷在沉思里,竟没觉察沈泽川说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们”。他问:“什么法子?”
沈泽川无声地笑了,他说:“萧二的势,全依赖于皇上的信任。他们兄弟多年,吃酒的日子那么快活,又有救命之恩,所以一时半刻确实没法子。但是情谊这东西,就好比秋露挂枝,日头一足,晒一晒就没了。”
奚鸿轩看着沈泽川,又记起雨夜的纪雷,刚才咽下去的山肴野蔌在胃里搅动。他强撑着没露出形,笑说:“你既然胸有成竹,便说吧。”
沈泽川离开后,奚鸿轩又躺回藤椅上,让人撤了桌子。他翻身艰难,须得人扶,这会儿无端觉得闷得慌,让人把窗子开了。
薛修卓从隔间出来,奚鸿轩感叹道:“你也听着了?他幸好生成了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