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若叫他得了势,只怕比萧二还要难对付。”
“用人须得用对法子。”薛修卓倒着茶,“这世上没人无yu无求,沈兰舟也有弱点,只要拿捏住了,再狠的狗也没什么可怕之处。”
“就是没找着啊。”奚鸿轩用扇子敲着眉心,“我看他待萧二也冷情,分明是下床之后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妖孽,羞辱他、吹捧他,全部都没有用,你甚至威胁不到他。”
薛修卓咽着茶,也笑了笑,温文尔雅地说:“着什么急呢?就照他说的做,成与不成都是萧二的祸。等到了时候,他总会露出目的的。”
沈泽川下了楼,倒没急着走。老鸨迎了他,只知道他是奚鸿轩的贵客,谄媚道:“爷望什么呢?望一望,都不如亲自试一试。”
沈泽川打量着花枝招展的姐儿,说:“有小官么?”
老鸨扭身,对后边的人说:“送爷去上边,叫几个面嫩干净的来伺候。”
沈泽川在房里坐了片刻,三个小官便进来了。他扫一眼,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老鸨懂事得很,知道挑样貌,挑穿了楼也挑不出比沈泽川更有颜色的人,于是剑走偏锋,选的都是清秀的少年。
小官要上来给沈泽川脱鞋,沈泽川微微挪开了脚,他们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