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知不是能撒野的地方,恰巧有人给递了台阶,便顺势拂袖而去,满脸愠色。
找茬的人走了,没有热闹可看,学子们自然也就散了。
待谢修文将这篇文章抄好之后,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又将原书放回原位,众人才知他这定然是看到了精彩的文章,又或者是灵感突至有了感悟,并非真地是来抄书补贴束脩的。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身着白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浅笑地看着谢修文的背影。
负责藏书楼登记的文书过来,拱手作揖:“徐掌事,不知您亲自过来了,可是有何吩咐?”
“刚刚抄书被为难的那位是何人?”
小文书三言两语便把在场几人都给介绍了个仔细,末了还不忘提醒一句。
“那位范秀才是府城范家的公子,与谢秀才同在甲班。”
徐掌事皱眉:“咱们这里是书院,非市井之地,书院的风气还是要维护的。”
“是。”
谢修文回到寝舍,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抄录的文章拿出来再三揣摩,连豆子给他端水进来都不知道。
一晃已有数日,谢修文每日得了空,便去藏书楼内读书,常常连茶饭都忘记了。
谢修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