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着实是给谢修文招黑。
徐山长要收弟子的事情可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书院的同窗们也大都知道了。
所以这段时间大家都在憋着一股劲儿好好学,生怕再入不了徐山长的眼。
可问题是都好面子,没有人会拿这种话放到明面儿上来说。
偏偏,范行就是一个奇葩。
谢修文可不吃这一套。
“范兄怕是误会了,这是我来书院后的第二次月考。当然,前面也有几次小考,可问题是我的成绩一直都在上升,之前先生也曾说过的。你为何会以为我是突然暴发了?”
谢修文不急不燥地一解释,周围的一些学子们倒也是认同。
毕竟谢修文自来了之后,考的最差的一回也是中上水平,而且前面几次小考,也的确是都得了先生夸赞,倒不像是突然一下子起来的。
原本听了范行的话对谢修文有些意见的人,此时倒也不认同范行的看法了。
王进袒护地更直接一些:“范兄,你又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子成贤弟文采出众,便是两年前在咱们书院读书时也是曾得先生夸赞的。况且这段日子他废寝忘食,一心求学,大家伙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哪有什么学问是突然一下子就能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