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冒出来的?”
这话说地对极。
不少学子们也纷纷附和。
“的确,这阵子子成兄相当刻苦,光是看他用的纸砚就能看出来了,这才来了多久,笔都换了两支了。”
“就是,咱们中午小憩的时候,子成兄可是一直都在默书,这回能考得好,也是因为他用功了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把范行给堵在那里下不来台了。
谢修文也无意给自己招祸,便主动递了台阶:“范兄果然是误会了,听闻范兄此次也是因为考前病了,所以才没有考好。相信范兄养好身体,下回必然也能名列前茅的。”
范行这回考的的确不好,他还在头疼自己如何向众人解释呢,眼见着谢修文主动给递了梯子过来,倒也就势下坡了。
“哼,若非是我这回头疾犯了,又如何会在你之后?”
“是是是,范兄高才,天赋超然,先前随随便便一考,便能得上等。倒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考成这样,日后想要再有寸进,怕是难了。”
谢修文这话说地漂亮。
不仅捧了范行,而且还有其它的几位拔尖的学子,都被他给一并捧了。
他这般自谦,只说自己是考着勤奋努力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