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个第三,说明自己在天分上不及旁人,唯有后天努力才能有所小成。
这样的话,几位在班里出了名的天才自然也都呵呵一笑,不再关注他了。
也算是自保成功了!
只不过,谢修文的安生日子也只过了两天。
看着自己的桌上被人用利器给划得没法用了,抚额发愁。
这么深的刻痕,这是用刀子划的吧?
这得是多恨他,才能把桌面给划成了这副鬼样子?
上回只是桌腿被人锯短了些,倒是能糊弄过去,可这回,他怎么瞒?
而且他也不想瞒了。
负责甲班的先生姓邓,举人出身,之后因种种原因未曾继续科考,在这铭山书院任教,倒也能让他养家糊口了。
“此事太过恶劣,你们都是读圣贤书的学子,怎能行此等卑劣粗鲁之事?哪个干的,午食后将桌子换掉,我便既往不咎,若不然,我报到了掌事那里,轻则是要被逐出铭山书院,重,怕是名声受损,能否继续科考都会成一个问题!”
邓举人这番话说得极重。
也是他太生气了。
在此执教多年,还从未遇到过这等事,身为学子,怎能行如此粗鄙之事?
而且他看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