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修文的嘴巴微微张了一下,半天没吭声。
程景舟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了,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乖宝能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哪怕是他想了一夜,也仍然没有得出一个能让自己心服口服的结论。
“想不出来?”
谢修文又沉默一瞬道:“子曰:子从父,奚子孝?臣从君,奚臣贞?审其所以从之之谓孝、之谓贞也。学生自认学问浅薄,但还是认同圣人的这种说法,就如同圣人曾对学生坦言曾参之错一般,学生认为,孝本身无错,可具体事由,则当具体分析。”
徐远卿眼底的笑意更浓。
看来,他这次的弟子人选已然有了。
不会一味地盲从,这才是为臣之道。
若是如同曾参那般,只是固执地以为听从父命就是孝,那就大错特错了!
“嗯,坐。”
谢修文惶惶入座,就怕先生再出什么难题来考他。
“这上面有题目,我也不为难你。一柱香的时间,我要看到你的文章。”
“是,先生。”
谢修文这会儿是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很清楚,能否成为徐山长的弟子,成败在此一举!
一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