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但王愆旸并没有一上来就对嘉铭开门见山地重复自己此行目的,他像是聊天一样问嘉铭:“嘉先生知道他的名字吗?”
嘉铭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摇摇头头:“不知道。”
其实嘉忆在刚到家的那阵子,经常会用毛笔在宣纸上写一堆密密麻麻的名字。为稳定嘉忆的情绪,他们不敢靠近,远远地看到那是重复的两个字。
有次家中一名小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靠近嘉忆,想看看那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只不过刚靠近,嘉忆就像疯了一样把宣纸团起,塞进嘴巴内,似乎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写的名字。宣纸团抠出来后,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嘉忆口中嘴边全是墨迹,家中人再也不敢追问这个名字。
王愆旸顿了顿,语气缓缓道:“元幸,元宝的‘元’,幸福的‘幸’。”
嘉铭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他又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紧接着,不待王愆旸说话,他问道:“他知道这件事吗?你找到了他妈妈的事情。”
“知道了。”王愆旸苦笑道,“不过我骗他说,嘉女士目前不在京市,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嘉铭没说话,微微笑了一下,只不过看不出这笑容的意味。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