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换衣服,韩松记得曾在他柜子里见过醒酒汤,便去给他冲一碗。醒酒汤冲好了,韩松端过去,却见夏楚换好了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韩松把汤碗递给他:“喝点吧,醒酒的。”
夏楚木然地摇摇头。
韩松便把汤碗放在旁边的矮柜上,蹲下来,视线与他平行:“以后可以不要再见乐维了吗?”
夏楚略抬眼,目光与他jiāo汇。
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越过韩松。
韩松从背后抱住他。
他抱得夏楚那么紧,几乎勒得夏楚浑身骨头格格作响。接到乐维电话的时候他有多难过,见到夏楚失魂落魄的模样时他又有多难过,韩松都不愿说。他珍惜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此刻,不愿做错什么或说错什么把一切搞砸了,唯一只有一个要求。
“别再见乐维了,好吗?”
夏楚闭上眼睛。
半晌,他说:“他应该不会再见我了。”
“那你想见他吗?”韩松问。
夏楚想了想。
“想。”他答。
韩松的心都要被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揉碎了。
他的手原本只在夏楚腰间,逐渐往上,抓住了夏楚的肩膀。夏楚不舒服地动了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