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挣脱,韩松却把他按在墙上。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带着韩松的味道,韩松的气息,让夏楚陌生。十五年啊,他想了这个人十五年,看着他拥抱女友亲吻女友,幻想也许有一天这拥抱和热吻也会给予自己。可是真的给予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要了。
他放不下的是韩松,还是自己那满含期待、苦楚、隐秘的甜、自己取暖的,生命里最宝贵的那十五年?
韩松的胡茬扎着他,叫他莫名想起那个躲在县城旅馆小房间里的吻。乐维蓄了胡子,吻着他的时候有一点疼,却叫人很安心。转一天一夜的飞机火车和汽车,跑到广西的山里,只为见那个人一面,大约是夏楚这辈子做过最大胆也最浪漫的事之一。路上他不觉得累,只觉得满心欢喜,想着乐维见到自己该有多么高兴,脚步坚定。沿途的景物美得醉人,他看着这些景物想,以后每次过年都有这个人陪我了。
韩松,乐维,他总要选一个。他迟迟拿不定主意,其实,身体老早就替大脑作出决定。
夏楚别过头,不愿韩松再吻自己。韩松怎么肯?强迫他抬头承受自己的吻。他把夏楚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夏楚想逃,无路可逃。他泄愤般吻着夏楚的唇,心里隐隐有预感。预感愈是强烈,他吻得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