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是我的诚意。”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非常不好,厉元朗不得不掌握主动:“说完了吗?说完就先喝杯茶,听我说两句。”
钮大胆虽然点头,但眼里全都是疑惑。按道理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后,都应该把卡装兜里,怎么厉元朗不按常理来?
“钮白金现在是畏罪潜逃,如果你知道他在哪里,你最好劝他自首。如果你窝藏包庇他,那可犯罪了,只要让我找到证据,你,我也要抓。”
厉元朗伸手敲了敲桌子,然后继续说:“至于钮白金会犯什么罪,要量什么刑,那是法官的事情。这件事我也管不到,我只负责抓人,不负责判决。”
钮大胆的眼睛微微一亮,还以为厉元朗是在暗示自己,也去政法系统做一做工作。
厉元朗继续说:“至于你的诚意也好,哀求也好,威胁也罢,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有什么尽管冲我来,既然穿上了这身衣服,就不会畏惧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这番话掷地有声,直接把钮大胆说愣了,混社会这些年,还真是第一次遇到,不偷腥的猫!
难道是鱼给小了?
钮大胆试探着说:“卡里有八十万……”
“你就是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