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稍稍降了些,厉元朗用手摸着,却发现依然很烫。
钮大胆继续说:“我知道,我儿子又闯祸了。我这个当爹的,不能袒护他。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钮大胆慢慢的站起来,对着厉元朗微微鞠躬:“厉警官,我愿意交出元凶,还请你高抬贵手。”
这番话说的很有意思,前后结合一听,还真是软中带硬。钮大胆愿意臣服厉元朗,还愿意交出一个人顶罪,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厉元朗能放过钮白金。
望着钮大胆已经全白的头发,厉元朗发觉自己的处境非常尴尬,钮大胆就好像是个癞蛤蟆,虽然不能伤到厉元朗,但却恶心到厉元朗。
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钮大胆慢慢的站直身子,对着厉元朗伸出两根手指:“既然厉警官有自己的原则,那么我尊重你的原则。但能不能跟你打个商量,给我儿子留两周的时间,我想让他快些成婚,给钮家留个种。”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这些年来,钮白金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没少干,只要进了监狱,恐怕死路一条,哪怕能逃过一死,大概率也要无期徒刑。
儿子已经废了,钮大胆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生出个争气的孙子。
钮大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推到厉元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