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民女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曾康安听到这些话,慌张的制止她,有些担忧的向外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于是回答她:「宋娘子,这些话您可不能在我这里说啊。这些事情不过都是举手之劳罢了,您不用放在心上。这样时辰也不早了,我让手下人送您回去,您慢走。」
宋浅的背后有摄政王姬长夜撑腰,曾康安怎么大着胆子敢让宋浅感谢自己?
将她送走了后,曾康安才觉得如释重负。
但是他并没有多做歇息,不敢有怠慢的吩咐人带着自己所写的信,赶着马车去了城东的矿场。
「还说什么了?快点交代,还能少吃一点苦头。」陈尧拿着棍子站在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徐正德面前,踢了他两脚后威胁道。
徐正德原本严重的旧伤就没有好,加之被这么折腾,早就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所以根本说不出话来,就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陈尧无奈的叹了口气,挥手让身旁的将他先拖下去关起来,突然听到外面的人说有人找自己。
他不耐烦的走出来,看清来人的马车,居然是县令府的,这让他不禁有些奇怪。看了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陈尧才迈步走到马车面前说:「县令大人,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