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接下来出来的并不是曾康安,而是堂上记录案子的先生,这让陈尧莫名升起一股子怒气,觉得刚才的自己丢了人,居然给这种身份的人恭敬。
不过既然是曾康安的人,他不能过于怠慢,只是语气冷了许多:「不知道先生来这里干什么?烟雾缭绕的,可比不上你那书香满气的书房啊。」
见他的态度如此,先生有些高傲的扬起下巴,十分的不屑一顾的回答:「我这次来,是传达县令大人的命令的。您就是这里管事的总领,陈尧吧?」
听说曾康安有吩咐给他们,更让陈尧觉得奇怪起来,心想着曾康安怎么有心思管这里的闲事了?他有没有和吴和宜商量过,要是没有出了事情怎么办?
「县令大人有什么事情?」陈尧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先生把一张曾康安的手信递了过来,等他边看边说:「你们矿场上有一个叫徐正德的矿工,听说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县令大人体恤百姓,所以特批让他离开矿场休养,等什么时候好了再回来。至于卖身契的规矩,县令大人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做人应该有怜悯之心,不能做的太绝,会遭报应的。」
陈尧有些怒气的将手信攥了起来,想要质问曾康安这么做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