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能够猜的到,无非就是张旸故态复萌罢了。」
西尔维娅:「张旸这个人,要说他有什么害怕的,无非就是怕他的父母对他失望吧,你看对于生灵的敬畏,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多。」
「就算上次他被抽成那样,他也没有多少的敬畏之心,这个人从某方面来说,还是挺胆大的。」
霍予淮:「我管他到底会怎么样?他自己不自觉,还想着次次都有别人帮他?我真觉得我们上次就不该出手。」
「馊主意,」西尔维娅好笑:「那棵槐树成长到现在那样不容易,若是真在那棵树旁边出了事,那棵槐树也讨不了好,只有被毁灭的下场。」
「我不是想救张旸他们才过去的,他们真没有那么重要。」
霍予淮有些憋屈:「想想我挺感慨的,好好活着不好吗?爱护身边的一草一木,这不好吗?非得要像现在这样?给别人增加麻烦,自己也讨不了好。」
「上次冯远航找你不是因为朱华的事吗?我听说最近他好了。」
西尔维娅有些惊讶:「怎么说?」
霍予淮:「我没有刻意的打听,但是圈子就这么大,总会有消息的。之前朱华一直求医问药,后来不是查不出什么名堂来吗?」
「但是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