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就恢复了,折磨他的疼痛噩梦等等,全都消失了。」
「你说他是不是做出了选择?就是不知道他选择了什么。」
西尔维娅沉吟:「应该是寿命吧,若是选择气运或者健康,他不会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可惜了……三十年的寿命,本来就是短命相。」
霍予淮:「那他大概还有多久?」
西尔维娅:「他若是不再作孽,两三年吧。若是他死不悔改,两三个月都够呛。」
霍予淮:「你说他知道自己舍了三十年的寿命出去吗?」
西尔维娅:「世界意识是公平的,既然做了交易它自然会方方面面否说清楚。我想比起气运低迷以及缠绵病榻来,或许对方觉得寿命才是最不值钱的吧。」
「本身就短命,现在更好了。」
霍予淮摇头:「在你眼里,什么才叫长命?」
西尔维娅不假思索:「不说寿与天齐,起码也要比那棵小槐树活的久吧?」
霍予淮:「那这无疑非常艰难,迄今为止人类的寿命远远没有这么长。」
西尔维娅:「不说寿命的事了,其实他未尝不是熬不过去,只是他自己受够了这样的折磨而已,本质上他就是个软骨头。」
「张旸现在不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