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没有言语,玉珠见状,上前扶起平阳,劝道:“您就听太医和姑爷的话罢,不然若是病情反复了,受罪的还是您自己不是。”
平阳从李翔手中接过药碗,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一饮而尽,李翔又递上热茶,平阳用茶水漱了口,这才复又躺了下去。
“我听说今日你娘家来家书了?”
经过这么一通折腾,平阳方才的睡意也散了,她淡淡的回道:“是我母亲寄来的。”
李翔又问道:“岳母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家中可还好吗?”
平阳淡淡的回道:“家中还好,母亲说过阵子我一个远房的表哥要进京参加武举,会捎带些东西与我。”
李翔问道:“你哪个表哥,怎从未听你提及过。”
兰家是大族,平阳的表哥多到数不过来,她听了李翔这话,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敷衍着道:“不过是个远房姨母家的表兄,当年这个姨丈在京中因着仗义执言而触怒了圣上因此获罪被贬去南边,父王和母妃对他们家多有照顾,这表哥一直在父亲麾下效力,如今二哥光纳贤才,父王便举荐他来京中搏一搏。”
“那岳母在心中有没有提他何时能抵达京城,我好命人去城外接应一下。”
平阳回道:“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