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莫要担心,那边疫情不也是刚出吗?待将人先接出来再说。”
平阳试了试泪,哽咽着道:“不是我与嫂子说丧气话,我就觉得他这次定然要被染上,自从他这趟出门,我这心里就是没有一天踏实的。”
说着,她对着徐婉宁道:“我想跟着派去的人一同去溧水。”
徐婉宁连忙道:“这怎么成?那边正闹疫情,如此凶险,你可莫要犯傻。”
见平阳一副不听劝的样子,徐婉宁忙搬出孩子来劝她:“你可要多为孩子们想一想,便是三弟真的闹了不好,你若是也跟着犯傻,将来孩子们可如何是好。”
徐婉宁苦口婆心道:“当初你可是拼了性命生下的这几个孩子,犯不上,真的。”
妯娌两个一向亲厚,平阳怎不知徐婉宁是心疼她,平阳苦笑了下,缓缓道:“自从当年我与那杏姨娘一同落水,夫君舍下我去救她,不瞒嫂子你说,这么些年,莫看我待他如常,其实我心里一直没过去这道坎儿。”
任是哪个女人,都不可能过去这道坎儿。
这么些年,平阳对当年的事,再不宣之于口,但同为女人,徐婉宁又怎能不理解她心里的苦闷。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对着平阳道:“所以,我才觉得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