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拉过平阳的手,压低了嗓子劝道:“生死有命,虽然我这做嫂子的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我劝你还是歇了这心思,便是三弟真有个不好,你还有孩子们呢,这公府的爵位是衡哥儿的,你有儿子,将来也一样能过好。”
平阳听着徐婉宁的话,她的眼泪一串串的落了下来,平阳咬着唇,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嫂子,我知晓你说的这些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你疼我,我知晓。”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可是,我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徐婉宁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叹气道:“便是你去了,又能如何?不过是多搭进去一个人罢了,平阳,你还是别犯傻了。”
平阳试干了泪,回道:“我知晓的,但是,我还是要去。”
京中距溧水不远,李显当夜派出去的人第二日傍晚便带回了消息。
是个最坏的消息。
李翔不幸染上了疫症。
他本来到溧水的时候便是感染了痢疾,身子虚弱,所以疫情一出来,李翔便是头一波被染上了,而且症状十分凶险。
回禀的人告诉李显,说是已经与当地的官衙说明了李翔的情况,当地官衙已经破例将李翔从溧水城转移了出来,但是他已经身染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