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不得已买了贵出两倍的公务舱。三个小时的短途航程,相对这机票价格有些不值,唯一好处就是能在飞机上喝点酒精饮料。
她五岁学习芭蕾,高中毕业后进了国内最好的舞蹈院校,每日上课之前的惯例就是上秤测体重,超标一斤都要被老师骂到狗血淋头。
作为这一届最好的舞者,梁挽长期低碳水高蛋白饮食,有时候实在熬不住了在被窝里吃点零食,继而被愧疚心折磨得睡不着,大半夜去cāo场挥汗如雨十公里。
在保持身材这件事上她对自己一向很严苛,然而今天当空姐询问是否需要喝点什么时,梁挽毫不犹豫地指了指红酒。
晃着高脚杯里的暗红yè体,她垂下眼睫,心想——
去他妈的,老娘今日一醉解千愁吧。
无视周遭的诧异眼神,她以喝可乐的方式一口气干掉了三杯,随后歪在座椅上。身体面对酒精相当诚实,意识没多久开始涣散,这种飘飘然的晕眩感叫人无从抵抗,她没怎么挣扎就陷入到无边的黑暗里。
梦中乐声悠扬,她一身黑色纱裙,单足立地,伴着黑天鹅的背景曲,三十二圈挥鞭转一气呵成。谢幕时排山倒海的掌声和bravo,她这辈子没有这样满足过。
abt的首席舞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