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说你才会信?”
梁挽用手心抹了把脸,整个人云里雾里。
他说的话每个字都很好理解,然而组合在一起后,就成了天方夜谭,听得她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她捧起茶杯,把微凉的水一饮而下,认真道:“你给我点儿时间,我得消化下。”
陆衍思忖半刻,翻出手机,指尖滑动,找到邮箱界面。他差点忘了,纽约那边的医生有和他约过下次复诊的时间,包括诊断书,也一起发给过他。
陆少爷把email截图转发给她,有片刻沉冤得雪的快乐。
梁挽解锁了屏幕,非常吃力地扫过每一行,在最后看到了dissociative identity disorde,兴许是第六感作祟,她蹩脚无比的英文水平在这一刻灵光乍现。
她直觉这几个词会是自己要的结果,果断复制下来,打开翻译软件,得到中文注解后,半天没缓过神。
“我发誓,这玩意儿可没造假。”陆衍在她跟前打了个响指:“现在信了没?”
梁挽yu言又止。
陆衍笑了:“想证明自己是个神经病原来这样难。”他双手把住她的腰,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温柔地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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