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己的,他甚至在某个刹那很荒谬的希冀着他能认出自己,然后让司机把车停下来。
但这个逻辑本身就是伪命题。
首先车里人是季航的概率几乎就能忽略不计。
其次就算退一万步,那人真是季航,他也根本没见过自己,认出自己的概率更是直接为零。
等阮绎反应过来自己躺在床上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再次在微博搜索框里检索起了关于季航的词条。
但结果和今天下午没有任何差别。
没有他本人,也没有@他的粉丝,就连超话都没能找到,多半是些毫无关联的微博。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手机屏幕映shè在阮绎面上的那么一两丝光亮。
阮绎紧紧的抿着嘴,有点闹情绪。
他一面明白自己不该如此轻易的被一个网线那头的人左右情绪,一面又无法抑制的被牵着鼻子走——任谁都能看出他今天的好心情。
开心由他,不开心也由他。
阮绎觉得自己病的不轻。
对,今天晚上的感冒yào还没吃。
所以果然还是因为感冒了脑子不太清醒吧,快手快脚从床上爬起来的阮绎如是自我催眠道。
第二天阮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