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邬宓眼里充满担忧害怕之色,“上次大夫说,您不能再动气了!阿嫄这孩子气性大,我是怕她再说什么话惹您生气!”
卢老夫人说:“我知道你有孝心。不过,阿嫄刚刚没了爹娘,肯定伤心着,你拦着她来请安,岂不让她更加不安?”
这就是责备邬宓的意思了。
自从她回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邬宓抿了抿唇,过去跪在卢老夫人面前,有些惶恐地说:“是儿媳考虑不周,请老夫人原谅。”
“你跪什么啊!”卢老夫人忙说,“三媳妇,快把你大嫂扶起来!”
三婶过去将邬宓扶起来,邬宓又一脸歉意地跟白宪嫄说:“阿嫄,是我不好,你也看到祖母的身子了,我是真怕再出什么事……”
白宪嫄搂着卢老夫人的胳膊,冷着脸说:“你多虑了。我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肯定比你更关心祖母。”
“阿嫄!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卢老夫人说,“你不是说,要来跟我认错的吗?怎么还对你大娘还这样无礼?”
白宪嫄说:“知道了祖母,以后只要她们不惹我,我就不惹她们,行了吧?”
白宪嫄从小就没受过委屈,从六七岁开始懂事起,就没见她掉过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