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又哭又肯委屈配合,卢老夫人心里又心疼又苦涩,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渥丹说你给人跪下了,是怎么回事?”
白宪嫄说:“我请的就是那位‘刘神医’啊!阿娘说过,他最擅长治您的这种病。”
卢老夫人:“是他?他让你给他跪下?”
白宪嫄:“没关系的!只要祖母能好起来,让我天天跪都没关系!”
卢老夫人满心感动。
“老夫人。”这时,福婶子却说话了,一脸不放心的样子,“都已经反目成仇的人,能请来看病吗?万一他做什么手脚……”
“福婶子。”白宪嫄说,“你忘了吗?我从小跟着我娘学医,就算开不出什么好药方,但看药方的好坏,是不是动过手脚还是可以的。”
福婶子还是一脸担忧:“您究竟年纪还小,又没给人看过病。”
“让他进来吧!”却是老夫人发话,“楚雁说过,阿嫄的医术还差些实践,但该会的也都会了,人都请来了,看看再说。”
于是,刘神医被请了进来。
卢老夫人对他客客气气的,很尊重。
那刘神医便也客客气气的,给老夫人把了脉。
他果然还是有医术的,把脉之后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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