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惯例,初一到初十,白家主公主母不外出,在家接待各方前来拜年的客人。
十一这天,三家一起去二叔家团年,十二,去三叔家团年。
正月十一, 老夫人携邬宓、白婉柔、白宪嫄姐弟,一起去二叔家吃中午饭。
吃了早饭一家人就动身过去,虽然只是隔壁,白宪嫄的护卫们照例随行。
然而平时的四大护卫,只剩三个了。
白宪嫄貌似随口问了一句:“秦琅呢?”
三个护卫的脸色都很沉重。
不过,于仞知情, 是假沉重;不知情的萧石和郭松云是真沉重。
郭松云说:“姑娘,秦琅……病了。”
“病了?”白宪嫄问, “什么病?”
“这些日子他总是肚子疼, 昨天突然晕过去了。听说……便血,又吐血。”郭松云说。
“哎哟!怎么会这样?”邬宓听到,很震惊的样子:“便血呀?他是得了疟疾吗?”
卢老夫人皱眉说:“应该不是疟疾,疟疾不会吐血。”
邬宓:“找大夫看了吗?”
萧石说:“怎么没找?昨天我还去找军医过来看了,他说,像是中毒。但是不知道中的什么毒,只能试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