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看看能不能对症。”
“中毒?怎么会中毒?”邬宓诧异,“是吃了毒蘑菇吗?”
萧石:“应该没有吧, 他最近也没单独出去吃过饭, 我们都一起去食堂的。”
卢老夫人皱眉:“秦简可急坏了吧?”
“可不是!”萧石说, “师父这几日饭都吃不下, 坐卧不安的。”
“哎!这孩子, 平时看着活蹦乱跳的, 怎么突然这样了?”卢老夫人满眼担忧之色, “阿嫄,你去看看吧。你娘那里有不少的好方子,说不定能治他的病呢!”
白宪嫄应了, 转道去了距离白府不远的秦家。
秦琅的妆画得非常逼真,脸色青白,眼底发黑,奄奄一息,枕头上还有血迹,白宪嫄即便知道他是装的,看着仍然会担心自己的解毒药方是不是不管用?
她让其他人都退出去,安静地给他“诊脉”。
只于仞留下,关上了房门。
一见只他们两个知情人,秦琅立刻叫起苦来:“我的娘诶!我得装到什么时候?”
白宪嫄问:“你没事吧?怎么看着跟真的似的?”
“我们头儿给我画的妆!”秦琅咧嘴笑道,“怎么样,逼真吧?但凡来看过我的,都觉得我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