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应如此!”贺延说,“谢将军,不如等老夫人好转再说?在这期间,我们也进一步调查,你觉得如何?”
谢衡、贺延分别为阿爹麾下的镇东、镇西将军,两人在军阶上并无高低之分。
只是平时排座论辈份,谢衡在贺延之上。
然而,谢衡却似乎产生了某种错觉,以为自己真正成了铁甲军统帅了,一句话拒绝了贺延的提议,说:“你就不要跟着添乱了!”
贺延一哽。
“大家都知道,”谢衡语气沉痛地说,“阿芙她爹,年纪轻轻,才刚成亲一年,就战死沙场,留下阿芙这么一根独苗。她就死在白二姑娘的簪子下!那簪子,几乎将她的脖子插个对穿!扎断了她的颈部大脉,血都流干了啊!”
“谢老将军。”这时,人群里响起一个声音,“您有没有想过,要用并不那么锋利的簪子扎穿一个人的脖子,需要多大的力量?二姑娘一个女孩子,有那么大手劲吗?”
大家循声看去,是白翡公子新找来的一个先生,看着其貌不扬,但眼睛很亮,内含睿智,大家都称呼他为:笋溪先生。
谢衡说:“她从小骑马射箭,听说还能一箭三发,百发百中,力气也不小吧!”
陶弃说:“那,不妨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