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羊来,请力气与她不相上下的女子试一试,看看能否用那簪子扎透羊脖子?”
谢衡:“羊皮糙肉厚,与人能一样吗?”
陶弃:“我是说,扒了皮以后的羊,厨房应该就有。”
谢衡怒了:“区区寒门出身!也敢到这里说话?还不退下闭嘴!”
“怎么?”陶弃眉头微挑,“谢将军竟是不愿意找出杀你孙女的真凶不成?”
人已死,找不找出真凶,谢芙都活不过来了。
但是,铁甲军可以在他手里,重新找到方向。
他也将成为国之重臣,不再屈居人下,还随时担心地位被更年轻的一代越过去。
谢衡深呼吸,大手一挥说:“此案已结,无需多说,换军杖,行刑!”
行刑的是他的亲兵,只听他的,闻言就要过来,押白宪嫄去受打。
“你敢动她!”三婶将箭瞄准了那亲兵,叫道:“阿嫄,过来!”
护院们过去,推开亲兵,护着白宪嫄向三婶走去。
谢衡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
突然,后方的房顶上、矮灌木后,蓦然站起来许多弓箭手。
远处隐蔽处,人头攒动,出现了许多全副武装的将士,加起来足有千人不止,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