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亲手拿起毛笔,沾了药,往桓川背上那朵鲜艳的牡丹花上涂去。
涂完,过了好一阵,桓川背上的花并不变色。
“当初试药的时候,马上就变色了呀!”有人说了一句。
然后大家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桓川。
太后也是满脸不敢置信:“怎么会?长得这么像皇帝,又像令绎,怎会不是呢?”
“来人!”皇帝面沉如水。
在外头一直等着的羽林卫,全副武装地进来听令。
“谢婴,你带一队人,把冠军侯府所有人都带去府衙!让他们去那儿等着认人!”皇帝下令。
谢婴看了白鹤行一眼,说:“是。”
“慢着!”白宪嫄突然起身,跪倒在太后身前,扶着她的膝盖:“皇祖母!您若将一碗药放在冰窖里,别说十几年,就是过十天再去重新化开,味道肯定也会发生变化!刚刚您不是吩咐太医熬药了吗?求您让他们把药拿来,再试一次吧!”
“什么熬药?”皇帝跟变了个人似的,再不复往日里对她的和煦:“为了防止药方泄露让人有机可趁,太医令当年根本没有留下药方!”
太后说:“皇帝,我这里有药方。”
皇帝眼神一沉:“您哪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