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貌似被他凶得一愣,说:“原来淮阴侯在您心里,比您的亲生儿子和孙子还重要,儿媳懂了……”
皇帝心里一恼:“你胡说八道什么!”白宪嫄
白宪嫄:“父皇,儿媳跟您没有血缘关系,不值得您怜悯。但是,求您看在已故的母后,还有太子和您未出世的孙儿的份上,能否别让我跪太久,我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太子妃,你这才跪多大会功夫啊?”刘邝冷着脸问,“嘴里说让皇上保重龙体,却还没开始祈福就嚷嚷着起来!你可有半点诚心?”
白宪嫄说:“我当然有诚心!但是我也觉得害怕!父皇,我的腿好麻啊!而且肚子也不舒服……”
她捂着肚子,浑身不适的样子。
刘邝翻了个白眼:“戏真多!”
你怎么不上戏台唱戏去呢!
白宪嫄:“我不是装的,真的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皇帝不为所动。
他都有好几个孩子了,知道女人怀孕怎么回事,白宪嫄胎相已经稳固,跪一会儿没什么关系。
白宪嫄见皇皇帝不发话,只得翻开经书诵经。
念了一会儿,她又捂着腰和肚子,说:“父皇,我真的挺不舒服的,能不能起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