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皇帝沉着脸:“你进来有一会儿了,一共只念了不到五句经!”
白宪嫄突然眼眶一红,眼泪直掉。
皇帝:“……你哭什么?朕还没死呢!”
怎么这么娇气?说哭就哭?
“父皇,当初,已故的母后在北朝,身中奇毒,孤立无援,给您写信求助,您不理她。太子吃尽苦头回来,您又处处冷淡刁难,太子心里不好受呀!若再因为儿媳流个产什么的,怕是真的无法挽回了!儿媳真的觉得很不舒服,我是怕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会更加伤了父皇和太子的父子情!我是为这个而哭。”
她脸色难看地捂着肚子:“父皇,我感觉那个香好像有问题,里面是不是被人加了麝香,想故意害我啊……”
她的鼻子这么灵,通过药味就能知道他喝的是什么药,不会真有人在香里动了什么手脚吧?
要不然她的脸色怎么会那么难看?
皇帝突然急了,说:“快去把香灭了!”
渥丹快步跑过去,端起皇帝喝剩下的茶就倒进了香炉里灭了火。
皇帝又让人把白宪嫄扶坐起来,宣了太医来看。
他自然不是要对白宪嫄怎么样。
她肚子里的,毕竟是他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