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还能包容她的各种小性子,她也很喜欢他。
可是他一直不碰她,让她觉得欠缺点什么。
若是她尝试过,便罢了,问题是她都没尝试过,就要一辈子守活寡,她总是有点遗憾和不甘心的。
昨晚之前,她也曾怀疑过陆九渊是不是不行,但都只是怀疑罢了,并不相信。
可是昨晚后,她便觉得陆九渊应该是真的不行了。
他年少时便上战场了,而战场上刀剑无眼的,兴许他曾经被伤到了根本了。
想着,她点了点头,下定决心道:“你说得对,他根本不是男人,我不要跟他过了。”
刚走到门外的乌泽,正好听到这句话,霎时瞪大了眼睛。
也顾不得要向夫人禀报,顾长卿明日起程回京,主子让她备一桌酒席的事情了。
他飞快朝书房奔去。
书房里。
陆九渊才从营中回来,刚坐下不久,手里拿了毛笔,低头疾书。
这时,乌泽咋呼着跑了进来。
“主子不好了——”
陆九渊听到了,头都没抬起,“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坐在案后,从容镇定的主子,乌泽咽了咽口水,突然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