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是男人?
那不就是说,主子不行?
可是夫人应当不会乱说呀。
毕竟他俩是夫妻,主子行不行,夫人最清楚啊。
“没事的话,就出去吧。”陆九渊见他半天不吭声,有些不悦。
乌泽回过神来,还是决定将夫人说的话,告诉主子。
否则夫人跑了,主子可怎么办?
“主子,夫人说您不是男人,她不要跟您过了。”乌泽一口气,将陶夭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咔嚓!”
陆九渊手里的毛笔,生生断成了两截。
乌泽见了,立即噤声,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有些不安稳了。
尤其在主子寒眸射来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像是置身在寒窟中般。
他吓了一跳,急忙撇清,“那话不是属下编的,是属下亲耳听到夫人那么说的。”
陆九渊没再理会他,忽然起身,大步出了书房。
乌泽见状,大喘了口气,有种活过来了的感觉。
主子真可怕!
陆九渊从书房离开后,便直接回了卧寝。
他踏进门的时候,果见喜儿在收拾包袱,而陶夭则坐在窗边出神。
见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