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笑眯眯地说:“小姐,奴婢昨天都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陶夭有些心虚。
“您屋里的动静啊,国公疼了您一天一夜呢。”喜儿一脸喜色,很是欣慰地说,“现在,小姐该放心了吧,国公正常得很,并且很神勇。”
陶夭:“……”
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害羞了,一脸吃惊,“什么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了?”
喜儿诧异,“您不知道?”
陶夭:“……”
她扶着腰想坐起身来,但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泥一样,让她歪倒在被子上。
喜儿赶紧过来扶她,并拿枕头给她靠着。
刚刚躺着,陶夭只是觉得有些酸软而已,现在一动,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哪哪都疼。
她欲哭无泪,忍不住骂出声来,“是哪个八婆造的谣,竟然说陆九渊不行?”
他那哪是不行啊?
一天一夜?
也太凶残了吧!
呜呜!
喜儿错愕地看着她,“小姐,您怎么骂自己啊?”
“啊?”陶夭愣住。
“说国公不行的,不就是您自个儿吗?”喜儿一脸复杂地提醒。
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