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认真的看着他:“宴非白,你以后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开心的。”
宴非白看着她,点点头:“嗯。”
他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生命过到这个年月,多半都在追逐着她的脚步,如果她愿意可怜可怜他,永远陪着他。
宴非白想,开心一定是件很容易的事。
这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唐晚下床开门,是骆庭。
骆庭看了眼里头的情况,大概猜出了结果:“应该不需要我了吧。”
唐晚赶紧摇头:“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还得您给他上yào。”
“哦,那也是。”骆庭进屋,看了一下乱糟糟的床,心想这两人到底在屋里干了什么?
他可丝毫不怀疑宴非白的战斗力,如果碰上喜欢的姑娘,身残志坚也得上啊。
骆庭悄悄挑了挑眉,开始重新给宴非白上yào,唐晚乖乖的坐在宴非白身边,她有时候会问他疼不疼,宴非白自然是疼的,可是不想让唐晚担心,就装得云淡风轻。
他很复杂,想让她心疼自己的时候从不留情,可大多数时候是极其舍不得她难过的。
宴非白摸了摸唐晚的头发,看她身上沾了不少的血,轻声哄:“去洗个澡好吗?我很快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