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骆庭心里啧了一声,这语气温柔得甚至都有点低声下气了,妈的这还是那个变态宴非白?
他手下一个不稳,弄疼了宴非白,男人只是皱了一下眉,朝骆庭冷冷的看过来,骆庭心虚的笑了一下。
原来变态只对自己的女人才会温柔。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兄弟。
唐晚跟随吴女士出去,房间就只剩宴非白和骆庭,上完yào,骆庭重新给他包扎:“这次又砍了自己多少刀?都血肉模糊了。”
宴非白眸中平静,甚至笑了:“十五刀。”
刀刀见血,平常人可忍不了这个疼。
骆庭一阵毛骨悚然:“你能不能惜命一点!我一个心理医生都被bi得会各种包扎了。”
宴非白没搭理他。
骆庭说:“你这样迟早把自己玩儿死,你也不想想会不会吓到唐晚。”
宴非白神色动了一下,yin寒的目光看向骆庭,骆庭被看得后背发凉,强行镇定:“干嘛?”
“你管的还挺多。”宴非白yin森森的笑了,骆庭心内咯噔,想起这变态的占有yu和嫉妒心都十分疯狂,有点后怕。
“我这不是怕你的计划进行得不顺利嘛。”
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