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中他的身体,宴非白的心猝不及防被刺了一下,低低的自言自语:“有所作为吗?”像在反问,又像在自嘲。
他这样的人能有什么作为?说不定哪天就死了,谁都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
可是如果这是她希望的话,如果这是她想看到的话,去努力又有何妨?
宴非白把手里的那颗心握紧,好像一瞬间承载起了唐晚的期望。
唐晚又泄气的垂下脑袋:“可是这样一来,你就不在云川了,我好舍不得你,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是我还是好舍不得你。”
她还小,或许不懂“舍不得”三个字对于一个少年的意义。再多一点,或许只是朋友间的舍不得,但宴非白的心却沸腾了,热烈又滚烫的灼烧着。
他温凉的手指小心碰了一下她的手,动作太细微,唐晚没发觉。
心内焚烧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
那是。
兴奋。
他抓住她的手腕,很用力。
或许是心上的温度灼烧到皮肤上,宴非白的指尖也烫,唐晚被这样的他弄得一怔,她慢慢笑起来,看着他。
少年双眸平静,声线却暗哑:“为什么要说舍不得?”
简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