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想为她赴汤蹈火的冲动。
唐晚想了想:“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少年的唇角忽而勾了勾,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松开:“是吗?”
他倒不觉得他们是朋友,不过她还小,以后慢慢教好了。
放开她的手后,宴非白坐得端正,仿佛刚才有些冲动的人不是他:“我哪里都不去,就在云川。”
他决定,要呆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唐晚觉得有些遗憾,但是,宴非白愿意留下来她又是真心实意的开心,她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这可是他的前程啊,小姑娘偏过头,偷偷的微笑。
宴非白淡道:“不用憋着。”
唐晚立刻欢呼雀跃:“太好啦,你能留下来真是太好啦!”
少年低头一笑:“傻里傻气。”
他自己都没发觉,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娇纵。
……
午后,唐晚陪着宴非白在公园里逛了一圈。
她看他一直小心的握着她给的祈愿符,少女莞尔的笑着,背着手在他面前说:“我改天教你折纸吧,我会折千纸鹤,房子,帽子,还有船!”
小姑娘的东西他干嘛要学?
但他说:“好。”
走到秋千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