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月了。”
“这么快就生了。”战常胜感慨中有一丝艳羡,绕过眼前睡的昏天黑地的儿子,挪到了丁海杏身前,声音暗哑地说道,“杏儿咱们什么时候在给沧溟生个妹妹啊!”小心地避开她手里的针,从后面抱住她道,“现在怀上,说不定跟儿子同月同日生,多好。”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个脖颈处,顿时晕红一片。
“痒!”丁海杏缩着脖子说道,“你小心点儿,针扎着你了。”
“你看看针在哪儿呢?”战常胜轻笑出声道。
丁海杏定睛一看,手中闪着锋芒的针尖已经被他插进针线笸箩筐里,而她的手中空空如也。
战常胜将针线笸箩筐拿到了炕头柜上,低头含住她的粉唇,直到两人快要窒息,舌根发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丁海杏微微喘息道,“这么想要孩子啊!”
“嗯!”战常胜鼻音轻声道,用力的舔舐他的耳朵,脖颈,深邃的双眸中没有了平日的冷静沉稳,只余下燃烧激烈的火焰。
“既然这么想,就别在关上保险了。”丁海杏轻笑出声道。
“真的。”战常胜闻言一脸惊喜地看着她道,幽暗的双眸冒着饥渴的火焰。
“假的。”丁海杏嗓音越发的柔媚道,舔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