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颐的目光顺着流烟的肩向下看去,因常年穿甲胄,她背上的肌肤要比面上的白皙许多,只是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卧着几条触目惊心的疤痕,有的随着时间逝去慢慢变淡,有的乃是新伤清晰骇目。沈安颐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沈安颐将手覆在这些疤痕上,轻声问道:“这些都是杀敌时伤的?”
背后柔软的掌心让流烟惊了一惊,她压下心中的慌乱,声若蚊蝇地应了一声:“嗯。”
沈安颐的手在流烟的每一处伤口上都抚过一遍,眼中浮起一阵心疼:“我那有上好的去疤痕的yào,要涂么?”
“可...可以。”
“那你明日上我的医馆来,我替你上yào。此后隔二日来换一次yào。”
“这样太......太麻烦了吧,不如沈大夫将yào方与我,我自己去抓yào?”
沈安颐望着一直垂着脑袋、不敢正眼看着自己的流烟,悄悄地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此乃独家yào方,不可外露,流烟副将还是到我的医馆里来吧。”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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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完yào浴又裹好双掌的夏清舒谨遵医嘱,早早地躺在床榻休养。只是这时辰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