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本剑谱, 剑谱边角已经破烂,可内容完好无损。夏清舒喜上眉梢,既赠了剑谱,便说明此剑可用。
不顺手又何妨,练上几日,总会熟悉的。
一连记了五页的招式,夏清舒将房内的桌椅拉至边侧,留出中间的空地,迫不及待地练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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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流烟见夏清舒早早回房歇息,心想着无事,便同流云jiāo代一声,往沈安颐的医馆去了。
这些日子,府中事情极多,抽身不得,沈大夫让她隔二日来上一次yào,她已有多次未能按时赴约。
她知晓沈安颐心中是气的,故而今日在屏风后头才会对她略施“惩戒”。今日她来,便是同她好好解释一番。
医馆离将军不远,走了几步路便到了。流烟站在门口,望见几个小yào童在医馆前堂来回奔走,沈安颐也不时出现,往那yào柜上取着东西。
她看见自己来了,匆匆一瞥,便小跑着离去。不难猜测,医馆内定然来了急病之人。
流烟在门口定定站了许久,进退两难。沈大夫忙得无暇分身,怕是不能给她上yào了,要不明日再来?
好,那便明日再来。流烟有了主意,却不立即离去,往旁侧移了移,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