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钟于柏此刻的眼神,显得极为郑重,时不时闪过一道惊奇之色,令盛姿极感兴趣。
“钟大家平日里不苟言笑,行走如风,眼神自始至终都是那般波澜不惊。
可今日……”
甚至心中窃笑:“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这陆景对于中正的见解确实不凡,能够令钟大家色变,那几式降马术也有着落了。”
盛姿想到这里,又想起自己那一匹难得的西凉道名马。
它到府中已经有许多时日,可这匹马戾气深重,野性难驯,盛姿时至如今,都不曾骑一骑这素踵。
“那陆府少年是说……这些体悟见解,俱都是来自于先贤,来自于儒道典籍?”
良久之后,钟于柏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十余页草纸整齐罗列起来,又用衣袖擦了擦眼前的茶桌。
这才将草纸放在茶桌上,唯恐桌上的灰尘、水渍会弄脏这些草纸。
“陆景原话便是如此。”盛姿道:“这关于中正的见解以及体悟,陆景都说没有明确的典籍出处。”
她说到这里,大约又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拿出另外一张草纸。
“这是我从陆景那里拿到的四行文章,是陆景练字的时候书写,我十分喜欢这四字文章,便找陆景要了过